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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英怀:《白衣飘飘的年代》(电子版)

发布者:yao.ys [发表时间]:2008-07-08 [浏览次数]:

写在前面的话:

   知道潘英怀《白衣飘飘的年代》,是因为易江院长的推荐,他希望校报能够连载潘的长篇小说。但这是不可行的,校报的版面非常有限,20多万字的小说什么时候才连载的完。后我通过QQ和潘英怀联系,想深入些了解他的创作。我对小说的了解在聊天之后并没有实质性的增加,但我还是强烈地感受到潘英怀的激情和冲动。我不忍心一下子让他接受小说无法出版的现实。我理解他的心情,七八年前,但我和他一样年龄的时候,我也做过文学梦,我也曾经揣着自己的高价打印的长篇小说稿厚着脸皮到花城出版社去推销。那时,一个已经退休的老编辑跟我讲了文学出版的现状。我一向很笨,但那次我懂了。从大三开始,我开始放弃小说写作,改写书评和时评。这些年,我已经基本不读文学作品。潘英怀也清楚地明白,他的小说因为反映的是“纯粹的人性”的纯文学,就算是在网络上也未必受欢迎。犹豫再三之后,我还是决定向大家推荐他的小说,虽然他的叙述过于稚嫩,小说的情节毫不引人。

  在这个物质而忙碌的社会,在文学日益被边缘化的今天,潘英怀这种执着和冲动未免显得过于幼稚和不现实,但仔细思量,我被深深打动。

(姚仰生)

    啊,朋友,我可亲的读者朋友,如果你现在亲睹了我的颓废,肯定不能相信你所从长篇小说《白衣飘飘的年代》里领受到的那种脱俗与飘逸跟我有丝毫瓜葛的。又或许,适得其反的,你将联系起那里面暗暗隐藏的某种如影随形的忧郁和彷徨,正与我的遭际相得益彰呢?

    我总是抓住一次契机,隆重的宣布“白衣飘飘的年代”于我已结束,而不是像现在一再暗淡的发出喁喁之音,至于小说吧——我这可娇的女儿,她也应该有个名正言顺的归属,或是束之高阁;抑或是昭诸于世,假使有谁愿意检阅她的芳容,我当然也不吝于准备一套丰富的嫁妆。

关于创作

    作品粗糙的架构形成于零五年秋冬,这种分割的痕迹我至今记忆犹新。因为书中的情景是设计在大学城,尤其华南师范大学,那时候为了体验更真实的构思,而隔三差五地骑着脚踏车到大学城去,到华师去,涉身其中,观察莘莘学子的学习、生活,以及各种社交娱乐。你不该认为我的努力因为设身度外而缺或真实性,因为我还曾走进华师的课室里;到每个角落去绘制华师的地图,几乎无异于一名那里的学生,甚至夸下海口称自己可能比华师的学生更清楚华师。此外还得归功于跟我一起在长洲学习筝艺的师大学生,跟他们的交流确实大有稗益,书中首段称“大学城缺少人情味”的责难就真真正正的出自他们的口里。

    在零六年三月正式动笔,没有向谁显告便消无声息地投入这项艰巨的工作。选择它,就注定长期与孤独为伴,别轻信听人说哪位作家能够出于功利的心,创作出一部佳作,这种度测简直如同幻泡,一触即破。我是说,非得有坚定的信念和超乎平常的心志,以及绝对甘作“孤独国”里寂寞的一员,才能胜任这种一次次逼近心灵的探险。我通常是抽身离开,或者踩单车在这片乡土气息浓厚,环境清幽的小岛上转悠;或者驱车到华师去,见证他们五彩缤纷的校园生活,甚至索性跑到绿茵上,随他们淋漓尽致的踢场足球。末了,才又满怀信心的回到图书馆自习室继续创作,每当“冲出重围”,在看来就堪比一次伟大的发明、创造,但是,没有观众的欢呼喝彩,只有独自在心底洒着欣喜的热泪。

    当年临近暑假,自己知道在家必是难以进行如此细致的工作的,只好提前列明每个章节的提要,并且将各种奇思缪想都记录在案,哪怕是一句话,一个新颖的词语。到后来完成创作的时候,这些零散的纸张已经有数十页,上面的文字颠三倒四,即便是我现在也难以独得明白了,写作没有起稿,那倒能说得上是最原始的“灵感”。暑假因为记挂小说的创作而没有久留家中;随后就赶赴韶关的千年古刹——williamhill禅寺,在那里礼佛、写作。寓居那里的日子同样值得玩味,生活简朴却不失趣味,精神上更是得到强烈的熏陶;当然,扪心自问,我绝不是贪图安逸和创作方便才到庙院的,事实上,我很小就怀着恭敬的心去拜偈禅宗祖庭,每年都有段时间去礼佛禅修、拜访高僧大德。这些鲜为人知的经历,只要机缘合适,我将会仔细详尽地记录下来,以飨热心的读者。

    暑假结束返回我司,因为学业又得暂时搁置小说,备考专业科的报关与报检员资格证,那时候是大二;随后在零七年也是在秋季,同样为了备考国际货运代理证而中止写作的经历几乎如出一辙。暂停创作,完全就是一种抑制性的酝酿,那种时候却无论如何都没有触摸书稿。值得庆幸的是备考所花费的时间,也得到回报,所有证书都如数获得。总算能够敷衍父母与周围的老师同学了。而这种写作方式不仅没有造成小说有失连贯性,反而在长期的“酝酿”中变得更加圆润,断断续续的终于在零八年元月元日写完了一篇序,昭示创作完成。

关于情节

    故事是以广州大学城为背景,尤其是华师。要说小说的体裁吧,妥协一点说,我们姑且将这本书列为校园文学,但这将差强人意;如果按人物普遍的意识形态划分,倒可以勉强行得通;如果按创作的角度和风格来看,我更赞成以某种“意识流”来区分它,不,不是理想主义,也不完全是超现实主义。不过,我得坦承,我并不擅长探究这方面的知识。

    有些评论称该书忽视了小说之所以称为小说的故事性,这是不合理的。当然,该书的散文风格尤为浓厚,我原本也是试图以此取胜。至于故事性,在每本书当然是不容或缺的,《白衣飘飘的年代》也并未见得有此缺陷,究其根源就在于该书的创作本来就是实在的生活的升华。我们面临的生活恰恰又是那样妙趣横生,也时常经历着始料不及的遭遇,何苦正值风华正茂的大学生,每种阅历都能引人入胜。无论是积极是灰谐,还是多愁善感。

关于结局

    我说了,我说书的是“白衣飘飘的年代”,她属于“年轻的”你我他。书中除了林婉霞老师不幸犯病辞世,我曾是这样解释的“当一种美变得太具体了,那就将成悲哀;所以我就极力去将其掩饰起来。”另外,写到该情景时,偏偏又逢“妙真法师”陈晓旭离世,这就更让我坚持了这种写法。至于其他人,我都没有直截了当的宣告他们各自的人生归属。你知道,这只是摄取他们大学的一段际遇而已,就在这“白衣飘飘的年代”。留住这一刻,就显得意义非凡。我认为书中最后一封信就抒发得够真切、够深刻。我还在序文中放言“只要你检阅了生活孤独的一面,即能洞察这小说里的一切。”对此,我要说的是,我们都是孤独的个体。

    读者朋友,如果你关注《白衣飘飘的年代》以后的归属如何,比如出版与否,我同样感到焦心,它很可能长时间,甚至永远都不能出版成一本正式的书,让你在午后泡一壶茶,舒坦地沐浴着夕阳,奉着它,读到一段跟你的心境相映成趣的文字,顿时欣悦起来,或应景去巡视四下里的景色,或沉思过往的人于事。很遗憾。或许有朝一日,你于之邂逅,更可喜的是它还能引领着你回归你我都久违了的“白衣飘飘的年代。”

(国贸系 潘英怀QQ:151877361)

白衣飘飘的年代